「她在楼下弄得乒乒乓乓,一个人自言自语,到底在搞什么鬼?」禁不住气愤,丁悔之的怒气渐渐外放。
「你怎么不去问她?」远水难救近火,她在遥远的英国,即使有心,也很难帮上忙。
「她是你朋友,你应该知道!」饶是谦逊有礼的男人,遇到这番情况,也很难保持他的翩翩风度与温和个性。
丁悔之培养毕生的气度,屈屈一个卓香缇,轻易就将之磨得消失殆尽,不留残迹。而这仅是他们同居生活的第四天,投降的白旗已是蠢蠢欲动地想要扬起。
「我一直没和她住饼,怎么知道?何况现在你们就住在同个屋檐下,下楼问她还不用花国际电话费……」丁敏敏好心建议。明明不是很大的问题,为何大哥如此激动?她老是批评香缇万事糟糕,但没他形容得那么惨吧?感觉起来,水火不相容的火药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