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不相信这个世上有谁会在谁的生命中永远驻留,「永远」一词,只适用于多愁善感的痴人。
人与人之间,不管是何种感情,联系的纽带一旦断了就是断了,再摆张客气的脸谱相互敷衍徒然无谓。时至今日,我与方澄映已形同末路,偶尔狭路相逢也俱是目无对方地擦肩而过。六年的交情都可以这样轻易就荡然无存,又还有什么可以使我相信这个世上存在著永恒?
一周之前我跟在冷雨盈身前身后,打躬作揖,一周之后换她死皮赖脸缠著我认错。雨盈其实并没有错的多离谱,与她一刀两断对她并不公平,然这个世间又有多少事情是公平的?我决了意要与姓冷的人断绝一切牵连,她给了我一个用得上的借口,我就用了。
在应该尽力的限度内我已经尽了力,有她们的友谊固然好,没有也无所谓,我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