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自己曾经那么爱恋一个女人过,他几乎无法让自己的手离开她的身体,他就像只贪得无厌的野兽,蛮横地在她体内冲撞,想要更深、更深的进入她,成为她的一部分,不再有彼此——
可她呢?她也喜欢昨夜的一切吗?他微皱起眉,昨天他实在太性急,动作也粗鲁了些,对初经人事的她,实在太不怜惜、体帖了,下次!下次他绝对会……
他霍地睁开眼楮,脸上的笑意已消失无踪,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他大力推开被子,全身赤果地坐在床沿,胸膛急促起伏。该死!懊死!懊死的她!她怎能这样做?
房间没人,她去哪了?隔壁房间似传来了水声,想也不想的,没穿上任何一件衣物,他走出内室到隔壁房间去。
她就坐在浴桶里洗澡,正在旁服侍的兰儿见到一丝不挂的他,吓得惊呼出声,伸手遮住眼楮飞快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