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两人"相安无事"到现在,他绝不主动踫她一根指头,除了做饭外,就对著山壁打坐,让她也不敢随便往他身上窝,深怕会打扰他内息的运行。
想来就满心不快,忍不住用力槌了睡梦中的无名好几下,赌气不睡了。
"封姑……"突兀的呼唤,在接受到一记狠瞪后改口。"境儿……您,不,你怎么醒了?身子不舒服吗?"
早在封晴境瞪他时便已醒来,只是不知该不该睁眼,也不知能同她说什么。
"我想沐浴,不成吗?"气鼓鼓地丢下话,她走向溪畔,开始脱衣服。
就不信他还不动心!
刻意放缓动作,自外衣、中衣而后内衣,一件件褪下。只留下青绿色的绸面肚兜,也只剩一件亵裤。
悄悄回首了观了无名一眼,观察他的反应,令人气结的是,他竟然又躺回干草堆上,睡起大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