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叠加在一起,便是一份道上道的雏形。什么故作戏谑的学生崔东山,什么不惜一死的首席姜尚真,几可以假乱真的障眼法罢了,呵,忘了还有这位道侣。这般的心肠软,妇人之仁,有什么资格跟郑居中、吴霜降之流,共谋大业?”
崔东山与姜尚真面面相觑。
难道你是假的?莫非你也是假的?
一直隐忍到现在的宁姚翻了个白眼。
姜赦长枪戳地,松开手,伸展筋骨,真真假假,都无所谓了。
“到时候整座人间,还有谁能阻碍郑居中的大道之行?是已经散道的三教祖师,还是必须盯着那条青道轨迹的礼圣?或是忙于内乱到处平叛的余斗?难不成是蛮荒白泽?他郑居中一旦选择不再留手,何止是第二个周密?”
吴霜降微笑道:“我都快要被说服了。”
姜赦这番言论,不是什么危言耸听的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