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班辞去永霓草堂的驻演,云龙不再唱戏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北京城大街小巷,所有喜爱、迷恋云龙的人,全都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中,哀声遍野。
人在老王爷病榻前服侍汤药的韫麒,即使片刻不离王府,也都从下人们口中听到了这个传闻。
但是父亲的病势增重,他无暇分心,只能暗中派海兰察送信到云禾班给云龙,但是云龙不曾拆阅过,总是原封不动请海兰察带回来。
这样一来一往数回,连迟钝的海兰察也都感觉到自己的主子和云龙之间奇异的气氛。
「主子,染云龙又没收下信。」海兰察已数不清这是第几回无功而返了。
韫麒瞇起了眼,盯著海兰察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强忍下不悦的情绪。
「她既然不肯看信,你就替我带口信给她。」
「要说什么?」海兰察呆呆地问。
「叫她明日午夜时分到正阳门外的安东茶楼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