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姊姊,冬阳不敢啦!你所传授的法子,冬阳不敢做啦!」好羞人的法子,她冬阳怎做得出来?
「真的不敢?」曲逸玲张著一双水盈盈的灿眸,直逼冬阳那张染满红晕的俏脸,看得她更是脸红心跳,「倘若你真不敢的话,那曲姊姊可就无能为力了,你只能自求多福。」话甫落,曲逸玲身子一转,真打算来个见死不救。
突然,一只小小的柔荑抓住了她的小手,待她转头一看,只见冬阳满脸羞窘,嗫嚅的开口问她:
「曲姊姊,真只有这个法子可行吗?」倘若真是,那就……纵然羞人,也总比被骂得狗血淋头还来得好吧。
「嗯。」看她这表情,曲逸玲知道自己的策略已然成功在望,不由得更加肯定的点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也就是说她冬阳是非用不可了。
「那冬阳……也只好照著曲姊姊的方法去做。」
「这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