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什么恐怖的话吗?」她故意一脸轻松的问,硬挤出了笑。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杨廷逸想来还会冒冷汗。
「我说了什么?!」她故意和他装傻,她必须小心的应付眼前的状况。
「你说……你说我有没有想过要向你求婚!」他僵硬的重复了—次。「唐丽嫔,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但是,这句话真的教我的心凉了半截,不知道如何是好?!」
「为什么?」她有著很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你是个漂亮的小儿科大夫,而我是个死了老婆,带著一个小女儿的普通男人,你如果是精致的花瓶,那我则是那张不起眼的桌子,你需要一个摆花瓶的好架子,而不是张普通的桌子。」
「杨廷逸,你为什么要看轻你自己?我不是精致的花瓶,你也不是不起眼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