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百叶窗射了进来,在灰白的地面上形成一束束的光影,室内弥漫著淡淡的药水味和百合花的香味。
病床上,江虹双靠著枕头坐著,无意识地望著地板,有时夹杂著虚弱的轻咳声,齐耳的短发垂在脸侧,将她的脸孔衬托得更加苍白、脆弱。
自从她清醒得知自己流产的噩耗后,她不哭不闹整日也不言不语,宛如失去所有的知觉。
为什么?难道注定她不能拥有一丝的平静与满足?
她还记得小孩流失时,那种剧烈的刺痛,身体上的、心理上的,这种痛楚在在折磨著她,没有一分一秒的停歇。
当她第一次被身体上的痛楚惊醒时,是在救护车上。杨淮焦急地守在她身旁。
「杨……」她禁不住痛,痛苦地申吟著。「……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