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卉脸色一白,「不是,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是说,皇上可以要太监回去拿衣服,让臣妾亲自伺候皇上更衣,请皇上明察!」
慕容浚没有回答,却对纳兰卉果身低跪的模样感到一阵血脉偾张,胯下也不由得燥热起来。
于是他一个箭步上前,拉起纳兰卉,重重将她摔在贵妃榻上后,胡乱拉下裤子,连衣服也没脱便恶狠狠地长驱直入占有她。
韩弄影见状,脸几乎红到脖子上去了!老天,这是什么?野兽吗?
记得你娘曾经告诉自己,男女间只有夫妻才能做那档子事,而那种事是很缠绵、很美好,也很私密、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这两个人却一副与天地何干的表情呢?
看看纳兰卉,她肆无忌惮地娇喘婬笑,一只雪白大腿放荡地搁在慕容浚肩上,整个人随若激狂的韵律抖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