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紫珊什么都没说,连哭一声也没有,只是发著呆,像没有生命的洋娃娃般任由母亲帮她洗澡、换睡衣、睡觉。到了第二天,她仍然发著呆,一直到一个星期后,母亲跪在她面前哭喊著求她,她锁在记忆中的痛苦才全然爆发,投进母亲怀里痛哭失声。
案母立刻替她办了休学,一家人移居到英国。
在看了一年的心理医生,紫珊的情绪渐渐好转,适应了新居的生活步调,又开始会笑了。但镌刻在脑海里的梦魇并没有因此消失,总是在她最没防备时,冒出来提醒她。
不过,紫珊从不让家人知道她始终摆脱不掉那个梦魇,甚至在父亲决定举家回台湾时,她也没有反对。
她知道该是时候了,该是她勇敢面对这个跟著她十年的旧记忆。如果她只是一味的逃避,她将永远被困在这个梦魇里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