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迎远客的当儿,受到如此的示威打扰,令夏纯甫非常不悦。他向好友孟思佑赔个礼,走上前去,板著脸孔问:「曹大人劳师动众的围我夏府,到底有何『大』贵干?」
「爹,他是来找我的。」席宴中,一个头戴葛巾的年轻男子走出来,很冷静地说:「曹大人,有什么事请人传唤就可以。要上衙门吗?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上衙门也没有用!你的所作所为已触犯民怒,今天非要向夏大人讨个公道不可!」曹修恶狠狠地说。
夏纯甫转头瞪著长子。
夏怀川浓眉下的一双锐眼澄澈如星,没有一丝惧怕或愧疚,只怕又是打抱不平之事。
他不得不怒问:「你究竟又给我惹了什么麻烦?」
「是孩儿鲁莽,我看不惯他们动用私刑,所以把木板上的沙平和燕娘给放掉了。」怀川说著,唇边泛起冷笑。
「瞧!是不是?他自己都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