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虽然已经不
叫了,但芮秋却觉得那比狂吠更教她害怕。
「那?喔,你是指‘大狼’。那是我老头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强尼狂笑的样子,
若是她还有点理智,一定会赶紧逃跑。他瘫坐在斜纹布沙发上。
「你醉了。」芮秋关上房门,往前一步,严厉地望著他。她鼻中尽是酒味,小桌旁
还有一小瓶酒。
「是啊!」他一头乱发,T恤一角露出牛仔裤外,仰著头看她。他下巴的胡髭显然
是从她上次看到他后就没再刮过。他整个人就像个醉汉,顶多是个性感的醉汉。
「你听到我老头的事了?」他随口问道。随后拿起酒,长饮一口,以手背揩抹嘴角,
然后又夸张似的、小心翼翼地将酒摆回桌上。「汉堡牛肉,现在他就像块做汉堡的生牛
肉,被一辆该死的火车辗成汉堡牛肉!」
「我今早去了他的葬礼,」芮秋看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