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想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不像有些人,明明自己心里呕,不想留人过夜,却说得冠冕堂皇,顺道踩人一脚。更不像某人,明明被人推出房门,还死要面子的自欺欺人说对方懂分寸、识大体。"
"哼,你少将自己丑陋的心思影射到他人身上,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善耍心机,嗜玩权谋。"他用力挥开她的手。
"你少恼羞成怒,这会儿大概只有那个丑八怪才会喜孜孜的把你当宝收容。"
"在我眼里,你比奴儿更丑陋千倍,所以你根本没资格批评她。"
"呵,你是不是瞎了眼呀,竟然拿那个丑八怪跟我比?"杜凌儿气得拿起桌上的盘子丢向楚殷扬,却被他不疾不徐的闪过。
"你难道没听过相由心生吗?奴儿不过面残,你却是心残,所以你比她更鄙陋、更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