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雪低头点烟。
「欺敌?」刚动过手术的子宜醒了过来,声音低低的,「我并不怕。」
「你随时会被杀。」深雪说,「若是你还活著。这样的重伤起码要一两个多月才能起床,若是子期保护你,恐怕子期也在威胁下。毕竟敌在暗,我们在明。」
「送个讯给丹瑜吧。」子宜不再反对,「她不知道伤心成什样子……」
「不行。」
「不行?」他挣扎著要起身,「但是丹瑜……」
「她也在监视之下。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谁是敌方谁是友方。」
深雪耐心的分析,「丹瑜的伤心能够让他们以为你真的死了。这对丹瑜很残忍,却没什危险。我不懂张苍骅对丹瑜的执著是为了什,不过,他大约不会真的伤害丹瑜。只要我们仔细的盯著丹瑜的动静……张苍骅应该会投入我们的陷阱……」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