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来到最后一步,两个身子完全地贴近时,他的欲望教她又羞又慌,而下一刻,他就冲破了她的底限,将两个人合而为一……「啊」」」
表子苾的痛楚叫声混合著蔚霁的惊喊:「该死的!你……你竟然还未经人事!」
只是箭在弦上,怎么也停不下来,木已成舟,他们有了最亲密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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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鬼子苾蜷曲著身子,脸埋在小手里轻声啜泣,一件外衣落下,盖住了她洁净的,伴著一声叹气询问:「为什么要欺骗我?」
表子苾无言,只是不断掉泪,身子的疼是一个原因;失去纯真的怅然若失也是理由,而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哭之外,还能做什么。
这种轻轻细细的哭声,不是愤恨怨怒,而是委屈的哽咽,教蔚霁听得眉头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