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著忆起书上更多澳门的记载,却不由得大感失望,澳门只是和赌博有密切关系,和她可是毫无相关啊!「那里还有什么呢?」她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太阳升起,天气愈来愈热。
伯母用力挥扇,艾珈妮真希望自己也能把扇子带来。
她喜欢太阳的热力,但颊上热辣辣的伤痕却在隐隐作痛,随著时间的消逝,背上更痛得不得了。
突然,珍珠河黄色的波涛呈现眼前,十分温浊,和香港附近的海面比起来大为不同。
一个浪花卷来,船上其他的人末受惊扰,只有伯母从手提袋拿出一瓶嗅盐嗅著,艾珈妮奇怪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前面是一个狭窄的港口,教堂的塔尖耸立空中,擦亮的十八世纪葡萄牙式建筑物前,绿树丛花,令人耳目一新。
军艇靠近码头,伯母先上岸,看都没看艾珈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