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的声音发颤:「我不能……这样写!这……
不是真的,我要……嫁给他,我要……再见到……他。」
伯父一言不发地拿著鞭子就往她手上狙狙抽来,桌上的墨水瓶被震得摇摇晃晃。「你还要挨打,打到你同意为止?」他问。
「你不要弄错,艾珈妮,打了你我可一点也布后诲,不只是一次,就是一天打个二、三次也是一样,直到你把信写好为止,不然你别想吃喝什么东西!」他俯视著她泪痕斑斑的脸和一直抖颤的手。
「你认为你能反抗我,这种情形有多久蹬守」他轻蔑地问。
艾珈妮知道她不能再做什么,强忍著痛苦,整个人陷入恐惧之中,—背上一记记的鞭痕如同火烙般地痛楚,即使移动一下手都觉得痛——她知道她失败了!拾起了笔,虽然凌乱的笔迹看来就象一只蜘蛛在纸上横行似的,她还是照著伯父说的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