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和他的伴护练小姐在医院里遭人袭击,练小姐被人强行带走,沈皓手脚也受了一点轻伤,人已经在极东组的保护之下,但练小姐却下落不明。」
「哦,只是一个伴护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敝吗?」骆水凝满脸不屑。心中,充满自信地告诉自己,沈刑天对她的淡漠抗拒虽然是一种负面反应,但至少他没有拒绝,何况刚才他才谈到结婚后的责任与义务,她不容许此刻有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扰,尤其是一个不重要的小伴护。
沈刑天即使有任何震怒冒火的反应,也掩饰得十分成功,因为他急著去找练湘婷,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斗嘴上,「练湘婷不止是一个伴护而已,沈皓受到袭击的事也非同小可,如果你想做我的妻子,你最好现在就学会把这两个人的事摆在自己的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