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叨念一直到她们上了车仍未停止。
她依旧望著窗外,没有应声,直到母亲受不了地提高嗓门。
「你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为了那个曾逸煌?」
「妈,别说了好不好?」佩嘉叹口气,母亲再这样疲劳轰炸下去,她真的要疯了,就因为她不停的「挑剔」她,只要她不顺她的意思做事,她便会开始不停地在她耳边说著念著,也因为如此,她才会在踏出校门的第二年便离家至台南。
郑秀玉听而不闻,继续数落她方才的无礼与不是。
佩嘉忍耐著,最后索性闭上眼楮,将耳朵关上,有时她真的好想逃开这一切,到一个没有人会打扰她的地方。
***在医院下了车后,佩嘉提著旅行袋到柜台排队挂号,郑秀玉则在大厅的空椅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