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馨侧躺著,目光憎恨地瞪著于从月。
于从月站在桌案前,弯身盯著桌上铺展开来的白棉布,仔细在棉布中间那滩殷红的血里寻找她要的「证据」。
娴馨的舅奶奶神情焦躁不安,总是会与娴馨交换意味不明的眼光。
「你说娴馨已受孕两月有余,是吗?」于从月缓缓抬眸,锐利地盯住娴馨的舅奶奶。
「是啊。」娴馨的舅奶奶冷冷地答道。
衍格好奇地凑过去看。
「衍格,你是个大男人,别看这肮脏的东西,快出去!」显亲王福晋满脸尴尬地挥赶他走。
「这有什么肮脏的,不是我的种吗?」衍格挑眉笑道。
「瞧你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显亲王顺晋轻斥。
「找到我的孩子了吗?」衍格好笑地看了于从月一眼。
「二月有余的胎,已经隐约可以看见人形,小小的一块血片,就像桃花瓣那么大。」于从月偏过头来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