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在那荒郊野外,不放心呀!」他眨眨眼说。
「也不通知一声,害我吓一跳。」敏敏一说,脸不禁红了起来。
「谁叫你一听见铃声就挂掉,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指责地说,并没注意到她的不自在。
这时,医生进来,替信威做检查,两人愉快交谈,还提到约翰夫妇,最后宣布他可以出院了。
漫长的一天,回到木屋时,两人都十分疲累,并发现大门一天都开著,吹进好多沙子树叶。
「反正也不会有人来偷东西。」信威锁上门说。
当晚,不用安眠药,敏敏睡得很熟,不知道是折腾了一天,还是有他在家,便多了安全感。今晨的事恍如一场梦,这时代贞操不算什么,天天都有人失去,只是敏敏一直希望,这是属于美丽的爱情与恒久婚姻的一部份,而非如此草率,如此被人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