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不过就一次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喊分手而已啊。」
「我有说过只有一次吗?」
她愣住了。
对喔,他之前好像有暗示过不只一次。
「的确只有一次。」她微垂粉颈拼命回想,而严竟楼故意等了五秒钟才揭露答案。
「那你还……」他故意挖陷阱让她跳?
她果然又是大受震惊的表情。
这么单纯,怎么在险恶的社会生存?
不过或许是傻人有傻福,所以吸引了像赖斐恩那样,对她产生疼惜的老析。
「一次就够了,不能让她成为习惯。」
「你根本就没有给她成为习惯的机会,就把她fire了啊!」做人要有良心,不能睁眼说瞎话。
「能不能从牛棚里出来,就要看你了。」他好整以暇低头喝汤。
「看我?」她察觉到希望,「那我该怎么做?」
「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