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回国,聘请我去帮她,我也不是没领薪水,何来暧昧之说?」他的心情向来只藏在心底,即便是家人,他也不会多表达什么。
靳海深深看了兄长一眼,接著以他纵横情场无往不利所累积下来的心得,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要是我,如果我对对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要我去帮她,可以,但要看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可是要是我心里头有她,就算没有一毛钱,她一开口,我也会马上奔去帮忙。再说,我真的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学姊学弟,会有人在毕业N年后,感情还好得像什么似的吗?」
「嘿咩嘿咩!」靳咏这回更加点头如捣蒜。
这个话题,惹得一旁看报纸的靳海啸,都不禁拉长了耳朵窃听。
靳封揉揉泛疼的额侧,有点无力地道:「这些话现在说说就算了,等会儿人来了,你们可别多嘴,要是弄得我跟她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