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妳说什么?妳以为我是担心被记过才骂妳?」只有这种女人啊?换成别的老师,恐怕是先记过再说,她是他见过最笨的笨蛋。
「不是吗?不重要,反正我不会让学校记你过,你回去上课吧。」
「我送妳回家。」
「这点小伤不必……」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时耘樵已经拉著她走出医护室,朝校门口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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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看到的是她吧?」看著仅存的一张泛黄的相片,渚铭惟内心沉重的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在黑鸦鸦的演唱会中找寻多次她的身影,然而曲终人散后,依然找寻不到她的踪影,彷佛她不曾出现过。
「是她吗?」他越来越不确定,如果余璃有意躲他,那么就不可能出现在演唱会,但,他仍希望那就是她。
「一个人自言自语在说些什么?」季梵峻推开会议室的门进入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