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妳谈谈吗?蝶依。」于政樟拄著拐杖慢慢走向她。
一直到他走至面前,梅蝶依才赫然发现这两年来于伯父变得很苍老,连走路都必须拄拐杖。
「我不知道于伯父和我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她不想再和任何人谈过去,再也没必要了。
「不,蝶依,过去是我不对,是我太固执,是我太重视自己的事业,才会反对妳和书轩在一起。是我错了,我以为我可以做到毫无破绽,以为自己可以让书轩娶个在事业上对他有帮助的女人,不料,到头来我不但没了儿子,事业一样没人管理。」于政樟悔不当初,说著说著便老泪纵横,这两年他也尝尽甭单的滋味了。
「伯父,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不怪你了,你不用这样子,你有权利决定要书轩和谁在一起,你不用向我解释你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