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硝烟尘里,那戴著金框眼镜的男子仍挺直地站立在原地,正仰著头望向他……
他头上的伤口扬起阵阵刺痛,脸色不禁微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
「怎么了?」坦克纳闷地看著他,有点诧异他此刻脸上紊乱的表情。
「没什么。」他蹙著眉,吸了一口气。
「身体不舒服?」坦克早在被指派为他的助手兼保镖时,撒雷特就特别叮嘱要多注意他的身体变化。
「还好。」他平缓了情绪,头痛也立刻消失。
「回去后再到医疗中心检查一下。」坦克道。
他没再吭声,只是靠在椅背,以眼尾瞄著那座不断冒著浓烟的小岛,思绪被拉回记忆深处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自从在两年前醒来,他不记得任何事,想不起自己的姓名,也想不起自己是何人,没有人能够告诉他他自己的身分,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