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对于男主人的好奇从未消退,直到女主人的丧礼那天,洋房外停了一部加长型的宾士,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步下车,走进了灵堂,他们才算见到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男人进灵堂不久,就听到姊妹中的姊姊发出一连串的咒骂,强势的将他往外推,一面推还一面大骂。
「这里和你有关系的人已经死了,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宾,你听到了没有!」封尧姝眼中含著泪,她的心痛得如同撕裂了一般,可坚持不在他面前落泪。
她的母亲是他的情妇,而她和妹妹则是他们的私生女。母亲病危时,那通通知他前来见母亲最后一面的电话,是她愿意原谅他、肯叫他一声「爸爸」的最后可能。
在用遍了所知道的方法,却仍找不到他后,不得已的她只得打电话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