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纯真眼泪收放自如,好奇心被挑起了。
「话说三十年前,我虽然只是香蕉日报的实习记者,不过因为才华洋溢、前途无量,许多少女拜倒在我俊美无俦的风姿下,连报社老板的千金也不例外,于是我们‘郎貌女财’迅速相恋,没想到她竟是个爱情骗子,居然……」
「居然怎样?」三个人的目光一同胶著在他身上。
「她居然蹂躏我、糟踏我、摧残我,一逞兽欲后,即对我始乱终弃,还将我逐出香蕉日报。」
人在最脆弱之时,情绪最是容易泛滥成灾,纯真听了这一段,已经慢慢止住的泪水,再度奔流。
「都过去了,我受得住,你千万不要同情我。」
「社长,我不是同情你,是嫉妒你──」她含怨控诉,「你还有被蹂躏、糟踏、摧残的机会,我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