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天在外头与女人鬼混,我们都没说话,但是把女人带进君家就太过分了,对外人而言这意义可不同,我们不能放任你这样胡作非为。」
「我和她是清白的。」
「我不管清白与否,她不能住进君家本宅。」
君任翔脸色开始不悦。这些死守传统的老人家,也未免太大惊小敝了,连他要招待什么人都得经过他们的允许,他已经受够了他们的干涉。
「既然我是君家正统继承人,就有权力决定谁可以作我的贵客,这件事恕我无法照办,如果没别的事,讨论就到此为止吧。」
他的强硬态度引起长老们的愤怒,在他离开后,挞伐之声仍旧持续著,意见也形成两派激辩。有人建议继续劝说,对君任翔动之以情,让他了解尊重君家正统族法是身为继承人的义务;比较强硬的则认为不能放任他为所欲为,必要时应该联合所有亲族施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