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家讲信仰,自有「预选说」;以教条式的认定,来考验媳妇们,太迷信,令人感受到有种诡异的监视正进行著。
「谁……」床上人儿细弱呓语,微睁的美眸尚未清明。「是你吗……你在那儿……」床尾的人影在她梦中摆动。
「你就是先祐带回来的女人?」冰冷如针的女声,刺破梦境。
迸怡童醒过来,纤纤指尖揪住被缘。祭先祐不在身旁,窗外阳光很亮,正午时分的高原之风吹著露台上的蓝色小花儿;她蹙起秀眉,胸口一阵空虚,他清晨离开,没再回房。他从没离开这么久,至少她醒来时,一定能见到他在身边。空气中,属于他的气味都淡了,反而多了一股异样的香味儿:甜滋滋的,有点儿违禁,像种危险的诱惑和警告。
「起来看著我说话!」不友善的命令从床尾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