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兰虽不敢说自己会有多大作为,不过我却清楚的认识这世上是钱在做人的残酷,只要能帮你们豫亲王府解决金钱上的困境,相信其他的也就容易许多,不是吗?」他可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玄骥贝勒并非无能,只是太过墨守成规,不懂得穷则变、变则通的道理。
他只求能有个好时机,好再争取皇上的注意,寻回瓜尔佳氏往昔的风采,却完全不懂官场也是个现实的社会。
单单有好才能是不够的,除此之外还要有万贯家财做后盾,这样一来不用他求,自然多的是奉承阿谀之徒,甘愿拜倒于金钱的力量下,受他摆布、受他驱使,如此一来他索求的目的不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吗?
「哈!听你把话说得如此简单,那敢问……钱从何来?难道要本贝勒去偷、去抢,还是净干些偷鸡模狗的丑事不成?」
「错、错、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