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有难理当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可玄骥与这名唤裴兰的黑脸小子并无任何交情,昔日也不曾见过一面,他这朋友二字未免用得太过牵强了点。
「你误会了。」这误会不用玄骥亲自开口,单从他脸上的神色自可明白,「裴兰所说的朋友不是指你我之间,而是我与琉璃公主之间的交情。贝勒爷不想娶,同样公主也未必肯嫁,因此我才会出现在你面前。」
鲍主不想嫁?玄骥不信。「既然公主不想嫁,皇上为何要赖大学士向我阿玛询问这桩婚事?」
「同你一般,身不由己啊!」看他依旧满脸疑虑,裴兰更进一步指出:「倘若贝勒爷依旧不肯信我,不妨把这事从头再想清楚。你阿玛都已经亲口允婚许久,皇上为何至今仍迟迟不肯下诏,其中道理何在?」
经他一说,玄骥方才顿悟,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