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头疼令地无法思考,她嚷嚷道!「妈咪,我要解酒药……狗屎!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大象?」可她抱怨了老半天,却只听到一个浑厚的闷笑声,她气得想扁人,于是她掀开被子骂人。「臭督泛!你还笑!我扁……呃?」抬头却见到一个男人坐在床边。
而严觐扬在听见她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时,忽而沉下脸,令阙淮歆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反应。「起来!」他强压下心中不悦,粗鲁的将她自被子里拉起来。「解酒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阙淮歆毫不犹豫地吃下他喂食的解酒药,又狠狠地灌了一大杯水后,才躺回床上。是她!她想起来了,这该死的家伙居然比她还会喝酒,害她醉得不省人事,这下子丢脸丢大了。「你……我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