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蹙,朝她伸出手,姿态傲慢地命令她到他身边。
她默默地把手放在他手中,跟著他进入舞厅。舞厅里是跟昨晚相同的那群人在做跟昨晚相同的事,差别只在穿的衣服不同。他楼著她开始跳舞,但他们的脚几乎没有移动,他低著头把脸颊贴在她的鬓角,摆出男人全神贯注在怀中女人的典型姿势。
「我不得不把东西留在房间里,」她低声说。「装不进来。」她朝她的手提包努努嘴。
「什么?妳没办法把所有的东西连同手枪一起塞进妳的内衣里?」他瞄一眼她的胸部。
「小心。」她警告道。「我带了小刀,而且不会吝于使用。」她的鬓角感觉到他的嘴唇在微笑。「你安排了哪种分散注意力的方法?」
「没有。我怕妳会割下我的头皮,我们只好冒险了。」
「我善于冒险。」她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