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活该受这种罪,她干嘛觉得心疼?
她不是已经不爱他了吗?难道她还……
不准、不准!她急忙抹去那不该有的想法。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全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能让你?肖气,这根本不算什么!」怕她有更多误解,他急急解释。
「其实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不关我的事!」说得这么好听,哼!
「欢欢,我们能不能进屋里谈?」
她防备地问:「为什么要进屋里谈?」
「你看……」他用眼神示意她看看四周,同楼层住户的大门都半掩著,正在偷听他们俩的谈话。
罗莛欢评估过后,警告地瞪他一眼,「你给我安分一点!」心不甘情不愿地站开,让他再度踏进屋内。
方书寰谨慎地将门紧紧关上,以杜绝偷听。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说完,我累了。」她的神情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