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情、悲霄和欢休的眉宇间均有道鲜明的红痕,那是八王爷为他的鹰爪走狗所烙下的印记。
「我要‘阎王笑’的解药。」风恋棠单刀直人,极力想忽略心底那股无由来的不安。
「哦?」放低正在欣赏的绢轴,欢休抬眼注视沐浴在月色下的绝艳女子,慢条斯理卷起绢轴边笑道:「听姑娘来意不善的话气,似乎是非要到不可了?」
「说出你的条件。」风恋棠没为他神态中的轻佻动气,也没想过动手抢夺,识相的惦得出自己几斤几两,真动起手来她肯定构不著他衣角,就已毙命。
她简洁干脆的个性,激出欢休寒撞深处一族异样的火光。
「姑娘不进屋来让我略尽屋主之宜,我怎么有心情谈什么条件?」存心逗弄她似地,他文风不动,没起身迎客的打算。
屋里不时飘出的香气,时浓时淡,时甜时辛,熏得风恋棠频皱两弯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