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回身走到魏干身前,他知道魏干出身于书香世家,祖父也曾为官,因不喜政事而告老还乡,魏干也南下跟了几任县令,不见大起大落。一个抑郁不得志之人一旦受重用,就比任何人更残酷自私,至少魏干就是如此。
「怎么回事?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大皇子的人发现江方桩连我都见不上一面后,只能将脑筋动到你身上,只要你能杀了我再杀二皇子,大皇子未来登基为王,你就是个一品大官,」他冷冷一笑,「而你答应了,即使你已从接洽你的人口中得知,我跟二皇子掌握了许多大皇子的罪证。」
「哼,那又如何?你要我深明大义?在官场上要独善其身很难,有些时候把握住契机才是胜负的关键。」魏干冷硬回答。
「说得好听,我看就是八个字,‘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范敏儿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