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情的说。
倒抽了口气,季恋雪说:「什么意思?」
「我玩腻的女人不在乎拱手让人,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孩子叫其他男人爹地。」他眯著眼看她,既冷酷又无情,「我的话,相信你很清楚。」
他在暗示她,她即是那个他早已玩腻可以拱手让人的女人?没想到当年被他伤透的心,今日在伤口上又多被他划上一刀。
她偷偷的做了几次深呼吸,倔强的不让泪水在他面前滑落,「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我也期望如此,只怕你没能力阻止。」
「为了孩子,我会不惜和你对簿公堂。」季恋雪看著这个她曾深爱过的男人,如今,她无法不对他产生恨意。
「上法庭?」冷砚笑著摇头,「恋雪,你记性真不好,在律师界,有谁敢为了你惹上我冷某人?你不会是自己要充权律师,和我派出的精英在法庭上舌战吧?那是不成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