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一时情绪激昂吵醒妳。我只是过路人,南宫小姐不必挂心,后会无期。」佟澄空认出南宫鸢,不让她有送客的机会,挥挥手,潇洒的走了。
饼路人?南宫鸢讶异地张大嘴,呆呆目送客人离开。
「喂——」南宫隼随便披上浴袍忿忿追出。
「阿隼!」穿这样走来走去成何体统,教下人看见还得了。
「大姊,她呢?」南宫隼烦躁地爬梳乱发,没头没脑地间。
南宫鸢奇怪的指著门。「走了。」
她竟然真的走掉,不肯安抚他半句?也不是惺惺作态?
在晚会上见到她起,他一直以为她是那种不择手段想引起他注意的女人,所以一直不怎么在意两人翻云覆雨前她忽高忽低、怪异的心情变化,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
「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有些心浮气躁,他只有在身体不适时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