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不是不肯说,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说,因为她从现在这一分钟开始,就完全和他没有关系了,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幄,我又忘了你说过的话了,你不想利我这种穷男人有任何关系。」他自我调侃地说道。
「知道就好,拜了,祝你面试顺利!」纵使她不和穷男人作朋友,但这一点最后的祝福,她不会吝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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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傍晚六点半,灰亮的天色染上一层霞红。
花禹下了公车,正打算转搭捷运时,脚底下三寸高的鞋跟在踩到一个小凹地后忽地断了。
「不会吧?」微抬起左脚看著,花禹哀叫一声。
这一声的哀叫,不只是因为她的鞋跟断了——她不知道要如何走进捷运站,更是因为这双鞋她才刚买不久,而且还花了她三千块,怎么不教她心疼得苦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