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熏雅暗暗松了一口气,返身往回走,有人上山,提醒她时候不早了,魏霞雨醒来若不见她又要嘀咕老半天了。
那男子脚步好大,很快赶上她,在小径间错身而过,彼此互望了一眼,一个吃惊在脸上,一个吃惊在心底。
若非他确实以两只脚走路,席熏雅真以为她撞见一只大狗熊。她终于亲眼目睹什叫落腮胡,可是他似乎懒得修剪,显得乱糟糟的好吓人,加上他魁梧的体格和古铜眉色,猛然撞见,吃惊不小。
牧千里偶然间聆听一声声音韵悠扬的绝妙清音,再目睹她婀娜妩媚的娉婷姿采,作梦也想不到在这荒僻山间有如此出色之美女,吃惊不小。然而他早已习惯不将七情六欲表现在脸上,甚至连眼神也不露任何情绪。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情知吓著了这位娇弱的美人,也难怪,谁教他天生毛发丰盛,十天不刮胡子便活像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