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邑帆同样请了征信社调查自己的身世,由于事隔多年,连征信社都不能保证可以给他答案。在还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之前,他不能对凯儿有进一步的动作,即便他已经做错了,但不能一错再错。
可惜凯儿不肯离开,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的走,他必须做出更狠的事来。
于是翌日一早,他又出门了,天黑之际才返回,身边却多了个女人。可以想见,当凯儿打开门乍见他们的瞬间,心情立刻沉落谷底。
她紧皱起双眉,一对美眸直盯著他们瞧。跟著,她转向楚邑帆,故作坚强地说:「你这又是哪一招?我看过不少男女心理方面的书籍,如果你们之间是玩真的,就绝对不会带她回来。」
「看书推理是最笨的。」他邪魅地笑开嘴。
「可也是最有依据的。」她回他一句。
「哈……随你了。」他转首面对勾著他手臂的女人,「你先进我房间,从这边走,左手边那间。」
「死相。」她笑了笑,听话的放开他,走进他的房间。
她一定,凯儿突然崩溃地捂住脸在他面前哭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让我心伤难受?」
他用力爬梳了下头发,「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她含泪望著他。
「你爷爷曾经做错一件事,害死我母亲,让她心碎神伤地吊死在最爱的吉野樱树下,所以我要报仇。」这事他本来下想告诉她的,可现在唯有这么做,才可能让她自动离开。
「吉野樱?」她愕然,还记得在日本他们逛樱花园时,她最爱的就是它。
「对,我忘了告诉你,在十三岁以前,有段时间我住在日本。」他扯开一丝冷笑,「现在你知道我根本不爱你,你是不是可以离开,别妨碍我们?」
凯儿怔忡了一会儿,不停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如果真是如此,在你仇恨未报之前怎可能放我走?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你还真是厚脸皮,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死心?!」楚邑帆很诧异的问道。
她扁著嘴,不语的凝睇著他。
「好,你喜欢再待下,我也阻止不了,随你高兴了,我玩了一天已经很累了,就不奉陪。」说著,他便直接步进房里。
凯儿追到门口便放弃了,她无力地靠在墙边,直犹豫著自己该不该离开。可现在离开她能去哪儿?回家定会遭到爷爷的嘲笑和怒骂,以后她将再也没有为自己主张一切的权利了。
无力地步回房间,她无法下去听对面传来的调笑与嬉闹的声音。
心痛再次从胸口泛起,她贴著门板慢慢滑坐在地上,圈著双腿,下颚摆在膝盖上,失神的听著那断断续续传来的申吟声……那女人每喊一声,她的心就碎一次……
直到夜半时分,楚邑帆将那女人给送走了。
回到住处,在经过凯儿房间时,才发觉她房里的电灯居然还亮著。
走过去轻敲了下门,房门顺势开启,原来她没将门合上。看看里头,她已不在,或许她昨晚就已经死心离开了吧!
这不是他所冀望的?为何心底会有种失落?
转身正想走出去,眼角余光却突然瞄到门扉后藏了抹黯影。走到/~1门后一看,他错愕地望著凯儿熟睡的纤影。
蹲,他这才发现她脸上挂满泪痕,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折磨,他激动地搂她人怀。
这动作震醒了凯儿,她掀起还湿漉漉的眼睫,感受著被他紧拥的温暖,再度闭上眼,脆弱地问:「她走了?」
「对,她走了。」
「告诉我,你爱她吗?」她模著他的大手掌,涩哑地问,「它一样模遍了她的全身吗?」
楚邑帆心一痛,「你为什么不走?」
她抬眼望著他,「你还没回答我,你爱她吗?」
「不爱。」他毫不犹豫地说。
凯儿笑著搂紧他,抽泣著,「不爱就好,不爱就好,昨晚的事我可以不在乎,我可以忘了它。」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他推开她,看进她眼中,不得不思索著该不该告诉她他们之间的关系。
「因为我爱你,我发觉只要跟你在一块儿,就愈发不能停止对你的爱……本来我以为我是没脸回去,可后来我想了好久,其实是我离不开你。」她望著他的眼,「或许爱上你的女人有如过江之鲫,但我只想成为你唯一的最爱;或许我爷爷真的曾经对不起你母亲,但我希望你对我的爱能淡化这种恨。」
「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为何她总是可以轻易撩拨他好不容易砌筑成的铁石心肠?「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到底是怎样?你告诉我呀!」
「因为我们是兄妹!」他激狂地对她吼了出来,可当看见她脸上那抹怔忡时,他立刻后悔了。
「你……又骗我?」她支吾地问。
「我没骗你,这是真的。下信的话,你可以回去问你爷爷。」他仰首轻叹,「我希望这一切只是误会,真的只是场误会。」如今,他已不知该不该执意报复了,唯一的希望是他与她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告诉我一切来龙去脉。」凯儿定定的凝住他的眼。
楚邑帆揽住她的身子,让她的脑袋倚在他肩上,缓缓道出那段好久好久以前、始终让他下能忘怀的往事……
听完后,她哭著抬起脸,「我想知道,如果我们不是兄妹,你会爱我吗?」
楚邑帆双层微拧地点点头,「我爱你,只爱你,禁锢感情对我而言,是种永无休止的梦魇;偏偏你又近在咫尺,对你视而不见根本是种难以形容的煎熬,所以我只好想到一个下下策,到PUB随便抓了个女人回来陪我演戏。」
凯儿笑了,模著他的大手,…泛么说它没有模她?」
「连头发都没踫到,不过她倒挺敬业,装得满像的。」他苦笑。
一抹感动的光彩缓缓笼上她的小脸,凯儿亮著心痛的泪,「那就够了,即便如此,那就够了!如果你真是我哥哥,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沾情惹爱,那只会令人神伤梦断。」
「笨蛋,你不可以——」
「我只要爱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谁都不要……」她趴在他肩上痛哭,早就难以承受这个事实,她还强忍到现在才爆发出来。
楚邑帆也只能轻拍她抽动的肩,泪水在他眼眶盈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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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儿回家了,进入客厅后,她便直接定到费云面前站定,「爷爷,对不起,我不该什么也没交代,就离家出走。」
「你会回来,想必是他告诉你了。」费云的表情虽然平静无波,但内心著实是松了口气,这表示楚邑帆并没害了她。
「是真的吗?我跟他是兄妹?」凯儿激动地问著。
自从知道这消息之后,她一直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可当答案从爷爷的表情得知时,她却像被点了穴,几乎动弹不得。
老天为什么要跟她开这种玩笑?这玩笑未免太大了!
「虽然消息还没回来,但百分之九十是。」费云坦言道。
「天……」凯儿捂住脸,半天才抬起小脑袋,红著眼楮问:「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爷爷,为什么?」
费云拍拍她的肩,「别难过了,就当你们无缘,如果你不喜欢少翔,爷爷可以再为你物色——」
「我不要!」凯儿失望中带著颓丧,「为什么你可以随便指定别人收放情感?我怀疑你是下是从没爱过?」
费云被她这句话给激得一窒,久久才说:「看来楚邑帆把你教坏了,你愈来愈不像我的乖孙女。」
「他只是教我怎么做自己。」凯儿泪眼婆娑,「而你却狠心的亏待他们母子,让他妈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门当户对真的这么重要吗?」
「没错,至今我仍坚持这个观念。」费云目不转楮地回答。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给我的感觉,能说的就只有‘失望’两个字。」长长的睫毛掩住她黯然神伤的眼神,如果人生可以选择,她宁可选择生在平凡人家。
「失望?!这个形容词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费云眯起眼,「既然回来了,明天起一切步调都得拉回本位,不准再给我要大小姐脾气。」
「如果他真是你的孙子,你会让他回来吗?」凯儿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命令,一味地想知道楚邑帆的将来是否与她还有联系。
「如果他是我的孙子,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你还这么执意做什么?」费云挺直背脊,专注地研究她睑上的表情。
「就算……就算他真是我的哥哥也无妨,只要能天天看著他,那就够了。」她艰涩地开口。
「凯儿!」费云被她眼匠的深情挚爱给骇住了,「你真这么爱他?」
「爱有什么用?你不成全、老天下怜悯,我跟他无缘呀!」说话时,她内心的空虚感更为加深,泪水再次布满双腮。
「你为什么就不懂得爷爷的用心良苦?」他皱起一对老眉。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你很自私,一心为了自己、为了公司,一切的一切只想找个适当的接班人。」凯儿深吸了口气,「无奈你是我爷爷,我还是会依照你的意思去做,从明天起,我会回公司上班,但唯独我的感情与婚姻,请你不要介入。」
说完,她便直奔上楼,完全将费云的关切排除于心门之外。她知道爷爷从不曾真正关心过她,只因为她不是他所冀望的男孙。
看她就这么跑了,费云不得不垮下肩,向来意气风发、威风凛凛的外表也顿时憔悴许多。
「老爷,你还好吧?」王嫂这才走过来,轻声问著。
「没事。」他摇摇头。
「别跟小姐生气,她也是因为心痛难熬,一个她爱的男人变成自己的哥哥,谁不发狂呢?」王嫂以女人的感觉说著。
「对了,我要老王查的消息,有著落了吗?」这阵子都下见王叔,可见他依旧为那事忙著。
「他也没打电话给我,我不清楚。」王嫂与王叔在费家工作而认识,两夫妻可说是费家忠仆。
「看来只好再等等了。」费云无奈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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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费凯儿的生活果真回到最初,每天随著爷爷去上班,精神似乎比以前还充沛。
虽然她与楚邑帆的关系尚未明朗化,不过看情形是错不了了,所以她只好以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忘了这种痛苦。
「凯儿,吃午饭了,你不要说你又不想吃了。」费云放下笔,望了凯儿一眼。
「我真的吃不下,爷爷。」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接著又低头抄著文件。
「那我待会儿带点东西回来给你吃好了。」费云站起。
「谢谢爷爷。」她朝他点点头。
「唉……」轻叹了口气,费云便离开了办公室。
直至爷爷离开后,凯儿才揉了揉腹部,其实她不是要脾气,而是真的不饿,甚至有点反胃。前两天月事一直没来,她抱著怀疑的心情到药局买了验孕剂,这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初期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可是身体上的不适并没有心理上的障碍来得强。她疑惑,无助,谁也不敢说,就怕……就怕他们都要她拿掉这孩子。
毕竟怀了自己哥哥的骨肉,是件很可悲的事呀!但凯儿不舍,真的不舍得割掉这份爱,甚至在绝望中还抱著一点希望,但愿这一切全是误会。
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何时才有消息呀?
模模肚子,她不忍让「他」饿著,收拾好桌上文件,迅速走出办公室,趁这时候楼下餐厅还有菜,赶紧去用餐。
可是,就在她走到电梯口,正欲搭电梯时,却见爷爷站在不远处的窗边说著手机。
她悄悄地走上前,竞听见他说:「老王,你查清楚了吗?他真的不是我孙子!」
「没错,老爷,少奶奶在离开后就因为营养不良又心情不佳流了产,我还找到了那家医院,查过病历呢!」王叔终于查出结果了。
「真不是……」费云显然有点儿失望。
「老爷,他真的不是。」王叔强调,「我花了钱请人查了他的身世,他的生母姓楚,是位妓女,生下他后就将他丢弃在公园,身上只留下一张字条,写著他的名字。」
「那也好。」费云深吸口气,「这小子太难搞,如果是我孙子,我还怕管不了他。」
「老爷,那你现在可以放心让他跟小姐在一块儿了。」王叔天真的认为。
「绝不,我绝不让他和凯儿在一起。」费云握紧拳,激切地说,却不知道凯儿站在一旁,已全部听见了。
「爷爷!」她愕然地喊道。
「凯儿。」费云一听见她的叫喊声,立刻挂了电话,半眯著眼,冷著嗓音问:「你在这里站多久了?」
「没有多久,不过该听的全都听到了。」凯儿微笑著,「我跟他不是兄妹对不对?那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她暗地里抚著肚子,告诉肚里的BABY,他是可以存在的,名正言顺的存在。
「别去找他了,你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费云瞠大老眼,埋怨自己为何这么不小心,竟让她听见他与老王的谈话。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摇摇头,「我这就去找他。」
这时,电梯门正好开启,她立刻走进去。一出办公大楼,她便急急拦下计程车,直奔楚邑帆的住处。
这段时间里,她心底涌现的只有快乐,她要告诉邑帆,他就要做父亲了!他就要多个宝贝让他疼爱,他可以忘了过去、忘了恨意,不要再将恨建筑在下一代身上!
一到那儿,凯儿便急急地按门铃、敲著门扉,「邑帆,开门呀,我知道你在,你快开门……」
等了半天却不见他的回应,凯儿只能落寞地等在门外。不久后,她看见楚邑帆的车子远远地开了过来。
当他下车后看见她的刹那,似乎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般的冲上前搂住她。「你是要来告诉我,我们不是兄妹?」
她吃了一惊,「你知道了?」
「对,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为了不让我们的爱情成为遗憾,我也请人调查了。」他闭上眼,揿著她的后脑,将她按在胸前,愈来愈紧……
「帆,我的鼻子被你压红了。」她小声说。
他赶紧松开她,看著她红通通的鼻子,再也忍不住大口饺住,就在大门外,从她的鼻吻到她的唇……颈窝……
凯儿的身子微微一颤,「帆,进屋。」
他笑了笑,这才松开她,拿出钥匙将门打开,两人就这么情焰熊熊地从门口缠绵深吻至房间里。
楚邑帆将她安置在大床上,缚锁住她的身子,看进她眼中,「我从没想过,在我复仇的计划中,你会是我唯一的败笔。」
他本想折磨她,就跟她爷爷折磨他养母一样,但万万没料到她是如此多情的一个小女人,那份美好直扣在他心口,让他怎么都忽略不掉。
「我好开心,你还会惦著我。」凯儿瞬也不瞬地瞅著他那刚毅魅惑的脸孔,「那你呢?能不能原谅我爷爷,别再恨他了?」
「我……」他的大眼明显一黯。
「答应我,好吗?」凯儿诚心恳求著。
「我再想想。」楚邑帆并没有一口回绝,给她的答案是考虑。她满足了,至少他给了她希望。
「好,你好好想想。」开心的笑开嘴,一对波光潋滥的大眼跟著一闪,直燃烧著他内心被恨意所堆积的寒沁。
低首吻住她娇红的唇,他掬饮著她那甜美中带著憨傻的美好……凯儿心动了,张开藕臂主动拥住他,她要重温被他拥抱、霸占的热情与美好。
「爱我……」
她柔哑的邀约,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抗拒不了。
这一刻,他用尽所有的热情去爱她,火速褪了她的衣,热唇流连在那诱人的雪峰上,轻舌忝深吮中带给她一股强肆又激烈的晕陶。
褪下她的长裤,他火辣的唇往下探索,每到一处都肆火蔓延,不断烧灼彼此的灵魂……
「呃——」她倒吸一口气,直觉他折磨人的唇舌让她的心火渐渐提高……就要从喉头跃出了。
他伸手探试了下,确定她湿润后,正要一举挺进,凯儿却突地抓住他的肩头,柔媚一笑,「轻点。」
「我已经很温柔了。」
「要比以前还温柔。」她将小脸埋进他胸前,「因为我肚里有了BABY。」
「什么?!」楚邑帆的心「怦」地一颤,直勾勾盯著她瞧,好像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凝结了,而他的脸上除了震惊,还是只有震惊。
凯儿心一抽,轻声问:「你不喜欢?」
他眯起眸,脸色这才回复自然,「傻瓜,我怎会不喜欢?那是我们的孩子。」
「可是你刚刚好像很不开心。」她不是木头,能明显感受到他身躯出现的紧绷,这绝对是骗下了人的。
「因为我想……如果我们是兄妹,那该怎么办?你之前又是怎么度过的?」天,幸好不是,否则他会杀了自己。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不会舍弃他。」她噘著小嘴。
「笨蛋,如果你真这么做,将会承受多少舆论的挞伐,你想过吗?」他心疼不已地吻著她眼角闪亮的晶雾,表情中净是泉涌下歇的怜惜与爱意。
「我不管,大不了我搬到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她嗔意乍起,性子里带著费家人所拥有的固执。
楚邑帆眯起眸,将她乌亮的黑发拨到枕上,感受著它们从他指问轻滑而过的感觉,她真是他揣在心口的疼呀!
最后他说:「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放弃了。」
「放弃什么?」她亮著眼,已心知肚明,但她要他更确实完整的答案。
「你故意的。」楚邑帆拧拧她的小鼻尖,扯出一抹笑影,「我不找你爷爷麻烦了,过去的一切恩恩怨怨,就随风而逝吧!」
「真的?你好好喔!」凯儿开心的抱住他。
今天应该是她最快乐的时候了,不但他们之间的兄妹嫌疑解除了,就连他对爷爷的恨也告终止。
「那你说,你要怎么回报我?」他勾超肆笑的嘴角,眼神转为暧昧。
「随便你。」她偷偷笑著。
「好……那可是你说的喔!」修长的指来到她腿间,轻怜蜜爱地抚弄撩拨著她那绽放的花蕾,见她闭眼轻喘之际,他温柔的进入了她。
他缓慢的进出,带给彼此的是一种无法餍足的欲火,凯儿难耐地用双腿圈住他的腰,媚声说道:「给我……」
「不,不可以。」他只怕伤了她。
「你这样才会伤了我。」她下满意的皱起双眉,挪动起身子,勾引著他。
「是你要我温柔的。」天……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我现在后悔了。」这简直是种折磨,她宁可他粗暴,也不要他温柔。「你到底行不行?」
「你说我不行?」这女人居然犯了男人的大忌!
凯儿嘲谑地扬起秀眉,笑得诡异,「除非你让我臣服,否则改变不了我对你的这个印象。」
「你故意激我!」
「就当是了。」她亮著一双大眼。
「行,你等著吧!」
他再次攫住那粉红、如初开玫瑰的花瓣,火热的勾引著她,瞬间在她体内撩起一片热潮滚滚的欲火。
烈火可以燎原,不一会儿已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楚邑帆将其男性贴紧著她最炽烫的柔软点,放肆的摩擦著……
凯儿闭上眼,气息轻喘不休,下腹好像被焚热的岩浆冲刷过,每到一处就要爆发开来。
他用力一挺,这次不再温柔,极其放浪的夺去她的灵魂,每一个动作都带给他更贪、心的侵略……
她仰首低呼,全身柔若无骨的依附著他,任他摆布著她的娇躯。
腾腾快意如潮水般乘风破浪而来,当冲破顶限时,凯儿满足的偎在他胸前低喘,粉红的身子映满霞色,让他无法满足地又要了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