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道欣见皇储来归,哪承想居然引狼入室!…」
??木兰微微一笑,突然觉得心底的最后一点芥蒂都没有了。所谓盖棺论定,她总算知道这些年的苦心不是白白给了遂紫江。
??「…兄台,您以为文死谏武死战,然否?」
??「此乃大丈夫本色!」他骄傲的挺挺胸。
??「非也,乃懦战之人!」见他瞪大眼楮,木兰不停口,「重死轻生,将置家国父君何在?!拼得一死,完了自己身后名,百姓何辜?社稷谁人看顾?若无可谏余地,何不致力政事?若是君上无道,诬陷下狱,死前却留下几年芬芳。岂不强过身后名?石宰相之冤,天下共知,沿路喊冤求情百姓蜿蜒,莫不是石宰相戮力匪懈,心念社稷之功。求名当求身后名。这名是实是虚,万望姚大人思量。」她盈身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