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礼中始终挂在脸上的甜美笑容,此时一丝也看不到,惨白的脸蛋上,隐隐泛著紧张过度的冷汗。
身后的大床,好像一座屠宰场,她自己则是快被送上去屠宰的可怜猪只。
「盈月,你怎么还没睡?」已经在客房洗了澡、换了睡衣的段宇轩走进房里,轻轻唤她一声。
「啊!」他已经尽力放柔语气,她还是吓得倒抽一口气,从床上弹跳起来。
她咬著唇无助地望著他,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
夏盈月知道自己刚才惊慌失措的举动,十分的不合宜、不礼貌,但她已经撑到了极限,根本无法控制这种可笑的自然反应。
段宇轩没有笑,也笑不出来,只觉得心头被一颗大石头压住,投资错误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