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对秦公公说的。
她没有将奴仆当奴才,而是家人,眼眸里的感激总是那么的真诚。
至于三大首辅大臣或其他朝臣,对她可以留在御书房内大多都是不满的,除了勇毅侯,但碍于他这皇上近日的强势作为,怕也是敢怒不敢言。
纵观全局,三个首辅大臣各有各的算计,前途官运、甚至更大的野心,这些他早就知道。且不管是文武官员或皇亲国戚在呈上奏折给他时,都得备妥两份,一份交由夏家看过,确定没间题后,另一份才能呈给他。
时月纱看著那一迭又一迭的奏折,摇头叹息说:「怎么每天都批阅还是批不完呀?」
「这些还是被筛选允许而呈上来的,不然应该会更多。」靳成熙轻描淡写的将奏折得先呈夏家后才呈给他一事说给她听。
时月纱静静的听著,一颗心为他疼著,但她没有骂那些朝臣,反而很认真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