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痛得半死,编不出谎言,还有,我倒要问清楚,夏琳说,你放弃我了?这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讲清楚……」
就算他身受内出血之苦,还是不忘翻帐出来审问,梁若榆直摇头,这个男人律师当久了,是不是开始有职业病啊?
但,她心情是平静的,只要他清醒、只要他对她笑,哪怕是拌嘴也无所谓,只要他有呼吸、只要他看著她——
「别说话了,没见过话这么多的男人。」
「你放弃我了?」
他执意得到答案,又不听话地拨开呼吸罩。「如果你放弃我,我宁愿跳车,我宁愿痛到死掉,你不会了解,那种心痛的感觉比现在还要痛上千倍!」
梁若榆笑了笑,甜滋滋的感觉涌上心头,不久前的争吵、之前的针锋相对都不再是重点了,她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再挂上呼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