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家父决定重修残破的碧梧栖凤居,考虑到两个大男人同睡一张床终究不好,才打算作为行云到我家时的休憩之所。当时家父是有点私心的,大有延揽行云为东床快婿之意。」
朱麒的脸色更加难看,肝肠像有一只虫在咬啮般难受。他突然恨起楚行云了,并懊恼著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情绪。
「只是碧梧栖凤居装修后,行云却不曾在这里住饼一晚。」飞白若有所撼地做了总结。
朱麒听到这里,心情转好。只能说楚行云无福消受梦依的心意,倒让他坐享其成了。可是……他再度蹙起眉。
「听你的口气,好象对此事有所遗憾。」朱麒试探地问。
飞白无所谓地耸耸肩。
「说不遗憾是骗人的。尽避早就知道行云对梦依无意,但梦依后来为行云迎娶疏影而黯然神伤,我这个做大哥的看在眼里,难免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