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泪在他肩上染出一片晕开的水渍。
他又弄哭她了。
从第一次拥有她,或者他不受理智控制时,总会在她身上或心上刨出好些伤痕,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拉进他强烈得无法形容的情绪巨浪里。
厉撼誉总是这样以近乎撕裂的方式占据著她,像脾气暴躁的孩子玩弄著他喜爱的玩具,全凭他的喜好。
可是,为何她要爱著这样的他?
在国外,她不是没有试图交过男朋友,甚至在知道他已订婚之后,还曾经想抓个蓝眼珠的男人滚上床去,可是,越是尝试越是让她了解,自己是彻头彻尾的败在他手里了。
她甚至恋著他的狂。
一般男人的热度燃烧不了她,他是兽,她是被兽养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