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希望进入了毕克的心中,很久以前,他就学会从一个男人对待自己的妈妈和马匹的态度看出那人的真性情。比方说,安德男爵的坐骑身上就总是鞭痕累累。如果这样不足以证实这个理论,毕克就不知道什么才叫证据了。
「那么你们是把随行的部下留在城外了?」毕克鼓起勇气以盖尔语问道。他要让对方晓得他是友非敌。
他的努力似乎让那个副将很高兴,因为那人居然货真价实地给了他一个微笑。「只有我们两个。」
「一路从伦敦骑马过来?」毕克无法掩饰他的讶异。
「嗯。」那个领主答道。
「没有人护卫你们的背面?」
「我们不需要其它人保护,」同一个领主答道。「那是英格兰人的习惯,不是我们的。是不是,亚烈?」
那个魔鬼甚至没有费神回答他。
「两位大人尊姓大名?」毕克问道。